了,自己大可把这个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可是想到要在他回来之前自己亲手塞回去,到底还是作罢。
整个房间里唯一可以用来蔽体的只有床上那条薄薄的毯子,沈识棠把毯子拿起来裹在了自己身上,熟练地拿了书躺在了沙发上。就好像自己应该是这样生活,洁白无暇的身体上多出来一块铁疙瘩,连接的是不自由,铁圈上包了一层绒布,不至于磨伤沈识棠的皮肤。
这样的生活被唐映秋亲自赐予,或许自己应该恨,应该抗争,可是换来的是唐映秋无休止的折磨,让自己疼在心里。
他从来舍不得折磨自己,之前自己只是打碎了玻璃杯手上划出来了一道小小的伤口,他发狂了好久,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拿玻璃剜自己的手臂。他伤害的是他自己的身体,跟不怕疼一样,一边让自己流血一边问自己,“是不是不爱他了”,“是不是要跑”诸如此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