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凭借他在片场当群演的经验,他大致可以确定, 那不是真正的血。
见状,他更加坚定地决定, 这次一定给盛臻一个教训,让他再也不敢骗他了。
纱布完全剥落后。
温枕看着缝合的伤口,面无表情问:“伤口根本就没有裂开,你纱布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盛臻详装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也不知道, 难怪我说怎么一点都不疼。”
说完,他又打了个响指,笃定地说:“一定是小肥猫弄得,上午我开会的时候,它碰倒了红墨水,然后还一直黏着我,在我身上打滚。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红墨水不小心沾到了纱布上。”
他的算盘打得很响,锅也推得一干二净。
但温枕下定了决心,绝不再被盛臻的只言片语给哄住。
于是。
温枕给他重新缠上新的纱布后,软了声音,颤着眼睫开始飙演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每天这么骗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伤口出血是小事吗?”
瞧见小梨花这幅即将梨花带雨的模样。
盛臻瞬间凑过去,揽住了他,开始哄道:“对不起小枕,我错了。小枕不要生气好不好?待会你可以在我脸上写两个狗字。”
温枕抬眸看他:“你真的知道错了吗?那我待会给你写狗字,你一个晚上都不可以擦。”
“好好好,小枕只要不生气,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反正他在他的小梨花面前,可从来都没有要过脸面。
温枕趁盛臻分神,抓住机会,立马将他扑倒在床沿边,然后摁住他的另一只手,将这个天煞狗币铐/在了床上。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做完后,温枕拍了拍手,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说:“你今天晚上,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我待会就拿红笔过来,给你写狗字。”
盛臻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他闷声笑了下,随后像克制不住似的,愈发大声了起来,海风卷起窗帘,将他的笑声送往更远处。
“笑什么笑?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跟你好好说一下这个家里的家规,让你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温枕绷起脸,坐在一旁,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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