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盛臻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药是苦的,但亲亲小枕又香又软的小脸蛋就能变甜了。”
“晚安。”
隔天。
为了不耽误拍摄进度,温枕还是去了片场拍摄。
这次,盛臻一改反常地没有黏他,温枕隐隐能猜到是为了去解决盛岚勋的事情。
他琢磨了下,小声叮嘱道:“注意伤口,不要生气,忙完就回来,知道吗?”
“嗯。”
盛臻应下,连本带利地讨回了昨晚的晚安吻。
.
狭小密闭的地下室里,阴冷潮湿。,
盛岚勋像被审/讯的犯人似的,直接被铐在了座椅上。
他的脑袋被麻袋套着,但嘴里却不断嚷嚷着:“孽子,畜生,疯狗。”
盛岚勋以为屋子里仍然只有他一人。
所以他才敢不断地漫骂着。
“盛臻这个狼子野心的疯狗,我就该废了他的双手双脚,再把他掐死。”
“贱/婆/娘生出来的贱种,不得好死。”
“那个叫温枕的小贱人,总有一天,要被疯狗咬死在床上。”
盛岚勋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熟悉散漫的声音。
“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盛臻坐在他对面的皮椅上,敲着二郎腿笑着说。
“你个孽畜,竟然要做出杀父这种天理难容的事。你等着,就算我弄不死你,你也会遭报应的。”盛岚勋激动地叫喊着,并大力地挣脱着手上的手铐,“有本事就把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