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即使仍然没有任何发现。
许久,萧禹动了动嘴唇,一滴guntang的眼泪砸在了他拱起的腿上:“找到了凶手,凶手可以把爸爸mama还回来吗?”
年轻警察撇过脸,不愿意再望着这残忍的一幕。
严薪也顿了下,他垂在两侧的手,逐渐握紧,最终又无力地松开:“他们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爱你,他们对你的爱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停止。”
萧禹眼神闪烁了下,他的手颤抖着。
他不断重复着严薪说过的话,就像是在自我安慰:“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从未离开,爱也没有停止过。”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时间在墙上挂钟的走动下缓缓流逝,絮叨了好一会后,萧禹倏地起身,从书包里拿出笔纸,就蹲在一旁画了起来。
他的举动令众人摸不着头脑,年轻警察想过来拉开他,但又被严薪一个眼神止住了动作。
萧禹时不时地抬起头看案发现场,时不时地思索放空 。
等他手上的画完成,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