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认真的温枕,确定他是真的不懂后,他学着古人温枕说话的那副语气,凑到他耳边,沉声说:“此做非彼坐。”
“什么?”温枕不解地眨眼,“说人话,别没事找揍。”
盛臻喉间溢出一声笑,扬起眉梢,平白添了几分性感。
温枕瞧着,心觉他的狗币道侣真的是非常风sao。
“我说的做,是道侣间双修之做,并不是小枕口中,坐井观天之坐。”
做死我?
坐死我?
温枕烧的满脸通红,他咬了下唇,脖颈上的一圈玫瑰花悄然盛开。
“你怎么每天都这么不正经?”温枕强装镇定,开始数落盛臻的罪行,“你之前在南山街道的时候,每天骗我跟你演那些尺度非常大的玛丽苏小说剧本,还骗我给你揉腿,想尽办法占我便宜。现在你不装了,就干脆暴露本性,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说完,温枕羞怒地戳了下他:“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欺负,你再怎么胡来,我都不会生气?”
盛臻开始反驳:“没有,欺不欺负小枕,不是我能控制的。小枕错怪我了。”
“什么叫做不是你能控制的?我怎么错怪你了?”
盛臻将他揽过来,两人紧挨着,温枕能够闻到盛臻身上的那股薄荷香味,也能感受到一股非同寻常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