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接我。”
常佼虽然很想送他,但他这么说了,便歇了这个心思,“好,都听哥哥的。”他弯着唇笑了,“哥哥不用太担心我,实在回不来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他说着,睫毛颤了颤,翘上去可怜极了,活脱脱就是没人疼没人爱的样子。
他明明白白地是在演戏,乔映看了他两眼,还是忍不住地心疼,完全败给他了,“会回来的,你先睡,我回来去床上找你。”
得到他的许诺,常佼方才那点可怜兮兮的样子顷刻消失不见,面上装着大方体贴听话,一点都不给乔映添乱,心里头的小心思比谁都多。
大年夜那天早上,常佼从抽屉里把自己躲躲藏藏织了一整个冬天的毛巾拿了出来,他织废了好几条,迫使常宋菱教了他好久,才总算赶在过年之前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