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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把人吃了，连个血迹都没有留下吧？那除非把人吞了。但是如果把人吞了，怎么还能留下衣服？

所以……景昊赶忙后退一步，看向在车顶吃灵果的小黑龙，他咽了咽口水，这个小黑龙不会就是徐长官吧？但是徐长官不是冰系异能者吗？怎么还会变成动物？在末世，有些人能变异成动物景昊知道，但这是变异，类似于异能，只不过异能是特殊能力，而人变异成动物是身体变异，自己可以自动切换的。可是……小黑龙刚才都咬了他，如果徐长官是身体变异，那还有人类意识的他，不应该咬自己啊。

想到这里，景昊问小黑龙：“喂，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专心吃灵果的小黑龙，鸟都不鸟景昊。

景昊瞪着小黑龙，这小东西太拽了吧？要知道他们定的可是主仆契约，信不信他饿死他啊？景昊戳了戳小黑龙的身体：“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小黑龙扭了扭身体，继续吃灵果。

景昊眯起眼，不理他是吧？他精神力一集中，直接命令：“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见小黑龙有什么反应。景昊蹙眉，怎么回事，结契已经成功了，但是为什么他命令不了小黑龙？为什么主仆契约在小黑龙身上没有用？难道说契约失败了？但是也不应该啊，如果契约失败了，他和小黑龙刚才就无法沟通。

这就奇怪了。

在景昊沉思的时候，小黑龙已经吃完了一个灵果，他看向景昊：“吼吼吼……”

景昊回过神：“你很拽啊，想吃就叫我，问你问题又不回答，你以为你是龙就了不起啊？”

小黑龙：“吼……”

小黑龙的龙吟声很轻，奶声奶气的，一点神龙的威严都没有。景昊：“你想吃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回答我的问题，可以吗？”

小黑龙点点头。

景昊：“你记得自己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