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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连一个星期，慕清秋一直在跟小姑娘们见面，甚至产生了一种给花花公子“擦屁股”的感觉。几乎每见面一次慕清秋就会收到少十几张红色钞票的短信提示。

周五上午，慕清秋约见了最后一个，唐鸢。

这个比之前的很多人都好交谈。唐鸢说话直来直去，目的表达的清清楚楚——你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不让我去干违法的事，并依旧会在明年给我提供留学费用就足够了，在那之后，我们两清。

交谈总共不超过十分钟，还是在慕清秋的车里边开边谈的。车停的离学校有些远，双方都有避人耳目的意思。

之后，唐鸢说要练习小提琴，为十月份的演出做准备，就下车坐公交回去了。

慕清秋打开导航，开车回了公寓。

中午，慕清秋煎了昨晚包剩下的韭菜鸡蛋饺子，一边沾着醋，一边看着这几天记录的小本子。

“眼线”已经筛选完毕，目前仅保留唐鸢和王娟娟。李佳嘉、王静怡和葛蝶青都和自己的立场不同，徐梦婷之前发来的信息都和别人重复的，而且抱怨太多，实际交谈起来却并不是十分讨厌女主，只是谄媚而已。

慕清秋回忆着这几天的谈话，拿着笔在已经打了圈的“王娟娟”和“葛蝶青”上，又重重的圈了圈。

慕清秋好歹也是在职场经历过十几年的人，看人还是能看出些门道。

王娟娟虽然功利心强，但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你若和她交心，她也愿意把你当做朋友。之前原身是把她当做情报收集小能手了，但在慕清秋看来，她不止能够收集到精确的信息。

况且，唐鸢只有一年，以后如果小说情节有变故，十分不保险。

“哒、哒”

慕清秋点了点笔尖，自言自语道：“先留着吧，静观其变。”说完，把剩下的半个饺子塞进嘴里。

至于葛蝶青，虽然是讨厌沈梦晗的，而且根据原身的记忆，她算是陈梦瑶的小跟班，陈梦瑶的什么事情她几乎都会参与。

慕清秋觉得有必要留一个，方便掌握信息，免得小说因为自己的到来生了变故察觉不到，之前陈梦瑶的计划不是没看过，这个女人，阴险起来，恶毒得很。

不过还是要小心，葛蝶青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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