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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来城门,这会让人送回去了,约莫三天没睡过觉了,从你失踪开始,面上是平静无波,只怕心里早六神无主了。”肖翼叹气。
不过,瞧骆玄策一脸担忧的模样,肖翼反倒幸灾乐祸起来,“愧疚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涉险,你是无所谓,小王妃得担心死。”
其实,他又何尝不担心呢?
生辰
回了营帐,宁祺就觉头痛欲裂,约莫是多日不眠的原因。
小六掌了灯,已入了三更天,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宁祺的生辰了。
宁祺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无非是在等一个承诺,他赌骆玄策会做到,因为两辈子加在一起,骆玄策对宁祺,向来言出必行。
也许只是路上耽搁了。
宁祺执笔立于案前,专心描着一幅画,细细一看,一人负剑而立。
小六在一旁研磨,磨着磨着就打起盹来,宁祺放下笔瞧见小六的憨态,最终将人叫醒了。
“去温一壶酒来,然后就休息吧。”
小六瞬间惊醒,“公子要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