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受到抵着自己的霸道,这才明白骆玄策那句话的意思,稍褪去几分的绯红又迅速涌上来。
许久,才低低应了声:“嗯。”
“怎么过来了?信里不是说待在皇城吗?”他不是不想宁祺过来,是边关太苦太危险了,他舍不得。
宁祺额头轻轻退开寸许,后惩罚般使了点力气贴上去,闷声道:“都说想你了。”
骆玄策愉悦笑出声:“我也是,夜不能寐,想着早日平定边关,接你来瞧一瞧大漠的风光。可不料你现在便来了,只能看到一片混乱……”
“我来此处非是为了看景。”是为了陪伴他的将军,为了日夜的思念有个寄居之处。
“子钦啊……”
他怎么会不懂呢?
醉酒肖翼
两人在桌案前相谈甚久。
油灯燃了半数灯芯,可抵不过有情人的缠绵低语。
宁祺将自己在太后寿诞上设计骆向端和太子的事交代了,不过他料想骆玄策早就知道,若说骆玄策来了边关,让自己一人在皇城周旋,他是不信的,暗中指不定留了多少人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