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瞧不起宁祺,生得沉鱼落雁,对骆向端心怀不轨,要不是骆向端说宁祺谋略惊人,她早将人除了。
仿佛再多说一句都是错,皇后识趣闭了嘴,借口忙着聊天忘记搬席案,佯装大怒让下人搬上来。待摆上精美的吃食,骆玄策从容不迫道:“天色已晚,北大营有急事处理,本王怕耽搁父皇交代的事,还是不多做停留了,今日多谢皇后娘娘美意。”
礼尽言恳,让人无错处可挑。
言罢,就转身走了。
这话以皇帝做东,生生堵死了众人的满嘴未出的借口,毕竟皇帝之事大于一切,谁敢阻拦?
众人:!玄王你等等,你王妃忘了带走喂?
宁祺像是听到了众人的心声,匆匆向皇后辞别就跟了上去。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脑补了一段大戏,又生出了相府宁五不受宠的谈资。
刚出慈宁宫,就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宁祺忍不住乐了:“阿策,慈宁宫的老妖婆,似乎生气了呢。”
他看得出骆玄策心情有些不好,思来想去,也就方才皇后那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话。
啧啧,这醋味儿,浓呀!
看得宁祺想扑进骆玄策怀里,好一番柔声安慰,瞧他红脸的模样,可如今身处皇宫,只可臆想,不可实现,悲哉悲哉。
“不必理会,成不了气候。”
直到上了马车,骆玄策还没坐稳,怀里就被迫塞了个宁祺。
“怎了?”骆玄策轻笑,小心防着人摔伤,他实在拿这个动不动就要抱抱的人没办法。
“这话该我问吧?阿策有没有闻到醋味,快熏死我了,好酸呀。”
骆玄策常年行军打仗,自然对这些委婉的说法不甚了解,奇怪道:“哪来的醋味?今晨食的清粥,莫不是子钦饿了?”
“……”宁祺显然也没料到骆玄策听不懂,缓了缓升腾的爱意,望进骆玄策的双眸:“我从前帮骆向端,是因为觉得他可怜。”
仿佛没察觉到骆玄策徒然僵住的身子,宁祺有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骆向端童年凄苦,八岁那年,母妃被陷害与朝臣有染,皇帝一怒之下将之打入冷宫,生生被人欺辱了两年。我遇见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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