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不太好。
他倒没有那些扭捏心绪,上辈子相处了那么久,日日相伴,早已熟悉入骨,最大的遗憾就是碰不到摸不着,宁祺一度以为,这辈子那么渴望靠近骆玄策,待在他怀里,是上辈子留下的恐惧在主导着他。
洗漱过后,宁祺上了骆玄策的榻,占据了里侧,并在他躺下那一刻靠了过去。
骆玄策瞧着怀里一脸安详的人,一阵好笑:“几时这般黏人了。”
回应他的是更紧实的拥抱,不过这一抱却抱出了问题,骆玄策只觉身上越来越热,特别是周身还充斥着心爱之人的气息,这感觉越来越浓烈,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边关全是男子,玩笑话自是常事,他也并非全然不懂,但他并不想吓到宁祺。
罢了,既是自己让人留下,也该料到这种后果。
怀中人睡得没心没肺,像撑开最柔软的腹部在他面前,这是他从前不敢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