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臣与玄王殿下,自上次酒宴之后,就从未见过,还请陛下明察。”
骆玄策觉得自己听不见声了,周身堕入越发深沉的寒冷。
宁祺说未曾见过他,那离江相依的人是谁?夜里要挨着他入睡的人是谁?夜里为他清理伤口留他过夜的人,到底是谁?
为了骆向端,宁祺真的能牺牲到此地步吗?
皇帝转向骆玄策:“你还有何话要说?”
骆玄策有些恍惚,眼中的伤痛渐渐沉寂回心底,对皇帝轻轻低下头:“儿臣……无话可说。”
心像被人拿锥子使劲戳,宁祺尝到了自己犯错的恶果。
他伤了骆玄策,他也是疼的。
赐婚
殿内一阵轰然,全然没料到骆玄策承认得这么干脆。
皇子失德,这是重罪。
宁祺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心下微沉,隐晦的瞥了眼战战兢兢的老鸨,老鸨脸色刷一下就白了,对着皇帝重重磕头:“皇上,民妇没有说谎,是民妇亲眼所见宁五公子与玄王殿下进了雅间,翌日清早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