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甚至觉得这样的宁祺充满了诱.惑。
亲自打来热水,替他清了血迹,再换上干净纱布,宁祺方才作罢。
骆玄策起身,准备离去。
“还回去?”
并不想回去的骆玄策:“府中有事。”
“歇着吧,再跑一趟,伤口又裂开了。”骆玄策心里那些小九九,他还能不知道吗?
直到在宁祺榻上,身上覆了宁祺的锦被,身侧躺着活的宁祺,骆玄策才算彻底回过神来,脑海里都是宁祺留他过夜的念头。
瞥了眼身边一动不动仿佛僵在榻上的男人,宁祺一阵惊奇,这人在离江山上的放肆劲儿跑哪去了?这番模样,倒像是他强迫了良家少女,有些滑稽。
“宁祺,皇城里那些流言,你莫要听,我会解决。”
今日归来便有人禀了他流言之事,他忧心宁祺介意,不管不顾来了相府,事实上,爬墙这种事,委实不是他的作风。
“不,这件事,你不许插手。”他苦心经营那么久,若是骆玄策突然横插一脚,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