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殊闻言一笑。
歇了一会儿后,二人又继续去干活儿了。
袁婆婆正坐在自家院门口晒太阳,她的眼睛虽然不好了,可耳朵却很敏锐,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能很快地听见动静。
这不,从右边小路上传来脚步声,那熟悉的脚步让袁婆婆立马猜出过来的是谁。
“他三婶儿这是去哪儿啊?”
一身着青衣的老太太听到这话笑眯眯地过来,“去割猪草呢,童生他娘,你这耳朵真是神了,咋每次我没出声,你都能猜中是我呢?”
袁婆婆闻言一笑,握着拐杖的双手微微一动,“这瞎老婆子当久了,耳朵自然就中用了,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你咋还去呢?”
陈三婶儿也不嫌脏,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冲侧头的袁婆婆抱怨着,“家里几个小崽子都被迷了心,这几日都逼着我和他爹把这个家给分了!我们还没死呢,就开始惦记着家里那点东西,我气得很,干完活儿回去,猪饿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