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渗满额头,沿着脸颊滑落,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撕破裙摆勉强止住血,如果再不找人救她,她必死无疑。
白雨荷颤抖着摇摇晃晃地站起。阴雨绵绵、四顾茫茫,她双手捂着伤口,无视那椎心的疼痛,一步步往下山的小径行走,记得父亲曾说过,在十里外街有一隐者居住,十里……虚弱的体力如何撑过那么远的路途?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