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找我呀?”话一出口,朱莎就发觉大错要铸成,她赶紧又小声地加上两句:“谁也没规定我就非得在宿舍里等你,我难道就没有出去乱走的自由吗?”罗昊听了,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朱莎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心里说走就走,谁稀罕你!可是她的眼泪还是像下雨一样流个不停。第二天两人在酒吧演出的时候,配合一点也不默契,朱莎虽然勉强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但所有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其实正好相反。罗昊更是直接归于沉默。演出完以后,刚哥叫会计把这个月的演出费交给他们,小丁于是提议一起下去喝一杯,所有人都同意了,刚哥看出罗昊和朱莎心情不高,明显一副冷战未愈的样子,笑了笑,以为是少年维特之烦恼,也不劝说,带着他们到了吧台,跟酒保打了招呼,说这四个人的费用直接挂在他帐上。四个人坐在吧台椅上默默地喝啤酒。小丁提议一起干一杯,大家也是默然无声地碰了一下杯子,“叮”的一声脆响后继续沉默。小丁突然侧过头跟天恩说:“天恩,我曾经听过一个笑话,有条蜈蚣出车祸进了医院,医生说,‘蜈蚣啊,你的伤势很严重啊,要截肢啊。’蜈蚣心想,我腿多,截几条无所谓。几天过后,医生又对蜈蚣说,‘蜈蚣啊,你的手术很成功,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我建议你以后还是改个名字,叫蚯蚓算了!’”等小丁眉飞色舞把笑话说完,半晌都没有人笑。天恩皱着眉头说:“好冷。”小丁气得把杯子往吧台上一放说:“真受不了你们了!好歹配合一下给点笑声嘛!”朱莎听了,“嘿嘿”两声,算是给小丁一个交代,然后起身离座说要去上洗手间。直到她走远,罗昊连头也不回一下,摆明了就是要将冷战进行到底。小丁拿手指着罗昊说:“不就是要出国待两年吗?用得着这么纠结吗?你还是不是男人?找个时间把朱朱给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闹不闹?以后她都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赶都赶不走!你把她给搞定了,也省得哥们天天为你干那拉皮条的事。”罗昊阴沉地看了她一眼:“你他妈地给我闭上你那臭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天恩摇头说:“小丁,你太不了解朱朱了!你出的这馊主意只会让他们俩一拍两散。朱朱要是那么好对付,她也不是今天的朱朱了。你一局外人还是少插嘴吧。来,兄弟们,干一杯!”小丁郁闷地跟天恩和罗昊干了一杯。罗昊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从洗手间回来的朱莎正被人纠缠。他放下杯子,几步走过去,盯着那个正抓住朱莎手腕的男人说:“我要是你就会马上放开她!”那个三十岁左右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也站起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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