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照片,没有姓名,只有一直刻在沈熹心底的记忆。
乌鸦站在枯败的枝头哀鸣,是这么多年同样唯一没有变过的奏曲,梳理着羽毛,在每年都准时来祭拜的男生身上,依稀找出他幼年的影子。
人会长大,会变,会成熟,但爱却不会。
云雾逐渐稀薄,晨曦刺破空旷的深冬,在简陋的墓碑前映出一道寂寥的身影,许久,那身影才撑着地站起身,离开时,最后不舍地看了眼记忆中的阿婆,眼底是温柔的平静。
直到回家,沈熹才记起看手机。
有几条拜年的短信,沈熹直接忽视,点进微信,看到有封宸发来的消息时,眼睛不自觉微微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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