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走,再说医生说需要适当的运动——我前一阵子都没怎么运动。”
因为前一阵子他实在没有这个心情。
阿尔弗雷德自然知道原因,心疼地牵过他的手,和他一起缓缓沿着旋转楼梯往上走。
“对不起。我该早一点联系你——当时舰艇状况不太好,我们不确定降落会不会发生故障,排除故障用了很久……”
“我知道,你解释过了。”修捏紧了阿尔弗雷德的手,“谢谢你回来。”
两人步入了起居层,修被妥帖地安置在卧室里巨大松软的躺椅中。
阿尔弗雷德短暂地下楼了一会儿,亲自去圣白塔厨房里视察修的晚餐,然后挥退了仆人,自己端了上来,亲自喂给修吃。
修有点难为情,他说:“我自己来。”
“不行。”阿尔弗雷德说,“你自己吃得太少,我来喂你吃。”
既然没有外人在,修也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同意了。
阿尔弗雷德喂他吃完了晚餐,修不太吃得下,但阿尔弗雷德很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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