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在余惟走到他面前时沉声开口,声音低得在喧闹的场上只有两个人听得见:“余惟,你什么意思?”
他的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余惟拿球的动作从指尖旋转改为单手抱着,目不斜视,连停顿都不曾停顿一下从他面前径直走过,全当他不存在。
归了队,绿毛趁机凑上来问出憋了半场的疑惑:“余哥,怎么回事?你和那个学生会会长有仇?”
“为什么这么问?”
“你这针对俩字都刻在脑门上了。”绿毛说:“又是压球又是抢球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
“球技太好也有错吗?”余惟两手一摊:“我不压球,你们怎么赢?”
绿毛皱着鼻子想了想,哎,好像确实也是这么回事。
算了算了,恩怨什么的都不重要,赢球才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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