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好多机会可以问的。
可是一直到最后,他也没有问。
“对不起,哥,我只是太难受了。”
他认真道:“你知道吗,如果当时欺负陈帆的是个陌生人,或者随便一个同学,我都不会像那样那么难受,但是那个人是你,我就受不了了。”
“我真的接受不了平时总跟我嘻嘻哈哈开玩笑,在我眼里笑起来那么好看,那么温暖的余惟会是那种欺负侮辱看不起Omega的A,这个落差太大了。”
“我这样冲动是不是很蠢?”温别宴自责道:“本来没有打算告诉你的,怕你气不过,怕你笑话我——”
自我厌弃的话没能说完,他被握住腰一把抱起放在玄关旁的吧台上。
“宴宴!”
余惟压抑着心中几欲喷薄的欢喜,一双眸子亮的惊人:“我不生气,也不会笑话你,而且有个问题迫在眉睫!”
温别宴双手搭在他肩膀,面带疑惑:“?什么问题?”
余惟说:“就是按照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在很久很久之前,你就已经......有点点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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