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事儿的时候边厌基本上都只用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两只。
可边厌现在没那个心情去琢磨那些不着五六的事儿,他盯着池殊的脚踝看,越看心里越闷得慌。
这都什么天气了还只穿一条西装裤,不加绒不加棉里面也没条打底的,在外面兜两圈儿他今天这儿甜姜茶就都白煮。
边厌看了一眼池殊,刚张口但又立即止住把话咽了回去,手上的动作继续着,给人沉默着摸了半天的背。等到喷在锁骨上的气息逐渐平稳后,边厌便将池殊抱上了二楼。
躺床上后也没立即撤身,刚盖上的被窝里冷,得先捂热。
池殊今天来得早,边厌估计他是忙活了一晚后没睡直接过来的。
从卷烟铺去学校要不了几分钟,如果踩着早自习的点过去池殊还能睡大半个小时。
把被窝暖好后边厌便脱了毛衣塞进池殊怀里,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去把早餐给他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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