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压着我妈的骨灰,借此年复一年地欺骗着他们心中的愧疚。但其实池殊,我每年看着他们弄我,我心里是觉得好笑的。毕竟,他们一整年都在煎熬和黑暗中渡过,而我却只有这一天,甚至到最后这一天已经对我没什么影响了。”
“但那天不同,”边厌声音陡然转变,像是呼啸着凛风的霜雪,“池殊,他们选错了日子,一年中什么时候都可以,但不该在你带我出去旅游的时候。”
“那天..”池殊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他完全被边厌所说的给怔住了。
边厌摸了摸他的背,接过话头:“那天把你送回去后,我去找了边城和边关,做了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我将他们打进了医院。”
“狗屁不理智,你早就该动手了,”池殊一文化人直接爆了粗口,他心疼地摸了摸边厌的眉骨,看着他在黑暗中的轮廓,蓦地想起最重要的事,问道,“那..那十二天他们怎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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