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陈辉把话说清楚,一上来就先撸了两盘羊rou。
丸子那些的还在底下浮沉,滚滚热气不断上涌至顶散开,将两人的面容氲红的同时模糊了轮廓。
陈辉看了一眼池殊,不急不慢地加了一筷子羊rou,问:“哥最近挺忙?”
“嗯,”池殊应了声,将口中的食物吞下,“期末,联考多。”
“那倒也是,我记得以前我在支荣读的时候每学期下来的联考特多,”陈辉笑了笑,“没想到到现在还是这样。”
陈辉算是池殊的学弟吧,小两届,两人交往后谈起这事还觉得挺有缘,有时候还打趣没早点遇见。
只不过现在这提起来心境却完全不同。
池殊戳了戳碗里的碎葱花,没顺着这话走,而是低低地喊了声陈辉。
听他这么一声,陈辉脸上的笑容忽地僵住,捏着筷子的指尖开始泛白。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能说长,但也算不上短,到今年为止,在一起和分开的时间刚好对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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