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但边厌不同,太珍贵了,珍贵到不敢随意进行下一步。
池殊往下压了压眼褶,他知道这样会让他看起来更惹人疼,又故意哑了点儿声:“能吗?”
边厌没回,但也只是没用语言回答。他直接用行动表明答案。
砰嗒几声,椅子被踢倒,桌子被撞开一段距离。
边厌托着池殊的后脑勺把他抱起来放到身后的胡桃木桌上,扶着他的脑袋低头吻下去。
驻守城池的守卫早就接到命令,乖乖地开门放行,让敌方直击柔软地。
池殊双手按在边厌的后脑勺上,将他压向自己的同时,头也抬起向上仰,将这个浅浅的吻加深。
店铺里的烛光依旧在跳动,歌曲依旧在演唱,只不过这次黏重的空气让光影和歌声都沾上了摇晃的色彩。
午夜到来,铺子里电子挂钟的报时声响起,为这疯狂的意乱画上短暂的句号。
边厌盖着池殊的眼睛平息,而池殊也没什么其他动作,就那么乖乖地躺在桌上,等着边厌和他自己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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