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小心地把信和头发丝都收进塑料袋里。
弄清所有,郝邬说:行,我们先走了。做完鉴定,我会尽快给你们答复。
这注定是个难以入眠的除夕前夜。
郝邬动作挺快。
次日上午,白砚就接到郝邬的电话,郝邬请他出马对着监控视频辨认投信者。
监控视频的清晰度不算高,甚至,投信者扎在人群里,连朝购物车扔东西的动作都没被拍到,郝邬身边的男人应该是长期做刑侦的,靠反复回放那个人路过走道时的面向和步态确认了目标。
戴黑色棒球帽,扎在人群毫不显眼的中等个头,白砚搜肠刮肚地细细思量,最后摇头,我没见过这个人。而后又看裴挚。
裴挚眉心紧皱,我也没见过。
行,寻找投信者,又是一次大海捞针。
接着,郝邬对他们说:那信和信封上只有白砚的指纹。
果然,传信的人有心隐藏自己。
白砚迫不及待地问:头发呢?能验出是谁的吗?
昨天,郝邬告诉他们,东晓是个弃儿,因为有过寻找亲生父母的念头,所以,中学时曾到公安局做过DNA采样,要是那几根头发跟东晓本人的DNA能对上,至少能说明一个事实:东晓的确还活着。
郝邬说:别着急,这个需要反复鉴定,我们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别想太多,好好过个年。
他们这些人,谁能心无旁骛地过年?
可白砚觉得郝邬说得对,左右都得等消息,愁是一天,乐也是一天,大过年的,何必绷着一张脸让身边人跟着焦虑。
因此,回家路上,他问裴挚:该备的菜差不多都备好了,可我想着,咱们回家包点饺子是不是更有气氛?
南方人的大年夜,饺子不是必须品。
裴挚也看出他哥想让他好好过个年,反问道:你会?
白砚说:不会还不能学?可别让我自己学,待会回去,咱俩谁都别闲着。
他们先去公墓拜祭两位母亲。
车行驶在市郊的马路上,隐约能听到鞭炮声。
是的,这天是除夕,是他们单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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