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衣领,却还是感觉浑身都冷,刺骨地冷。
身后传来舒云的声音:“许清如。”
许清如顿住脚步:“回去好好睡一觉吧,就当做了场梦。”
“二十五年前,我看到了。”
静立的身体猛地僵住,许清如依旧没回头,指尖却不自觉攥紧。
舒云慢慢走近,在她面前停下:“那天,我其实是去和你做同样的事,只不过,你抢先了一步。”
握紧的手指缓缓松开,许清如轻声笑了笑:“是吗?”
舒云也笑:“我知道他最喜欢去那里抽烟,我一直在等机会。”
因为一个经常欺负她们的恶魔给福利院捐了栋楼,因为原来的老楼开始一步步拆除,因为足有一米高的栏杆被率先拆毁,所以机会来了。当那个男人又习惯性地站到那里抽烟时,五岁的女孩也有能力悄悄从背后推一把。
没有人看到,没有人怀疑,新闻一致报道福利院院长失足坠楼,当场身亡。
“我没告诉过任何人,永远都不会。我们想做的是同一件事,你也不用怕我知道,过程不重要,谁做的也不重要,反正结果都是我们想要的,那就当是我们共同完成的。”
说到这,舒云又笑笑:“其实后来我还查询过很多资料,我在想,我是不是反社会人格,不然为什么那么小的年纪就会有那种可怕的想法,还把那种想法付诸行动,可最后我明白了,人在绝望的时候,做什么都不是错。”
她说:“许清如,不要觉得自己可怕,我们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寂静的街道上再无半点声音,就连舒云的脚步声也已远去,许清如却仍然盯着地面,一动不动。
她想起了那个雨天的下午,那道她痛恨了许久的背影,还有那些让她害怕的画面。
阴森的房间,赤裸的男人,丑陋的yinjing,痛苦的哀求,淋漓的鲜血。周权民看向她时贪婪的眼神,恶心的手指,院长的责备和打骂,还有那句“等你长开了就给他送过去”。
五岁的年纪,做出那样的事,她是反社会人格吗?她也曾这样怀疑过,可她找到的答案和舒云一样。
她们有什么错?凭什么是她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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