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们家的四喜和雪团的名字好听呢。
不过他们教养好,只是笑,并未出声讽刺。即便这样也引得沈行不悦,双手掐腰小眉毛立刻竖起来:“我知道你们在笑什么,就是觉得我的小名不好听,我也不想叫狗儿,可祖母说贱名好养活,不让改。”多次改名无果,沈行也就放弃了。
耀哥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祖母是为你好,等你长大了会取字,让人帮你取一个好听点儿、寓意也好的,谁还记得你小时候叫狗儿呢?”
沈行一想也觉有理,冲着耀哥儿一笑:“还是耀哥哥好。”
“我们也好,你的名字不好听,我们都不嘲笑你。”傲哥儿上前几步,走到沈行跟前,拍拍胸脯保证道。
沈行点点头:“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对了,你们要在都督府住几日,我带你们去滑冰,砸开湖上的冰层,咱们去钓鱼如何?”
“这个我们无法做主,端看娘亲的意思。”耀哥儿此刻还不知沈颜沫甩了清风一行人。
他们兄弟四人莫名其妙来到都督府,本就满腹疑惑,娘亲直说稍后解释,还未说明。是以他们都不知道沈颜沫的计划。
“我去央告姑母,让她答应多住些日子。”话落沈行跑进屋内。
他是沈家独苗,平日里被拘在沈母院中,被一群丫鬟婆子看护着,即便走亲访友,也鲜少遇见同龄的孩童。
府上倒有同龄的孩子,但那都是下人的孩子,是都督府的奴才,对他毕恭毕敬,大声说话都不敢,与他们相处也没甚意思,因此至今他还没有意气相投的朋友,今日见到耀哥儿几人,一见如故,便想让他们多住些日子。
沈行刚进屋,便听见沈颜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