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过狠起来的陈江月,咿咿呀呀的在她脚底呻吟。
陈江月拔着他的头发将男人的头颅提起来,“我问你,哪只手碰了他?”
阙轲和阙元元就像在放风一样,看了看周围,阙轲还把远处的摄像头挡住。
男人没反应过来到哪里得罪人了,嘴里喊着无济于事的求饶。
“砰”的一声,夜晚停车场仅有的几辆车警报声被惊醒。
他的手掌被打烂,sao气的液体从他裤裆里流出来,流了满地。
陈江月又问了一句到底有没有碰,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矢口否认,鼻涕泪水往地上流,哭喊着:
“我没有,我没有,我看过那个男人生前的照片,我只是和朋友口嗨。”
陈江月踩着他那只烂手,枪柄往男人眼睛里砸,“到底碰没碰!看没看!”
“我真的没有,他的尸体一运过来就被看管了,”男人乱七八糟的说了好多,“今天要入殓的有很多,我根本忙不过,我真的没碰他。”
“所以你平时也是这样讨论其他人的?”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没有,真的没有,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陈江月的人按时运了冰棺过来,他们将陈近生从殡仪馆里转移出来,仅仅看担架上的裹尸袋,都知道里面的人有多高大。
她拉开了头顶的链子,还是那天的衣服,陈近生脸色青灰,眉毛沾了雪霜,脸颊凹陷,平时灵动的大耳朵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咻”的一声,陈江月又把拉链拉了上去。
他都不叫她小姑了。
那她也不喊她大侄子,看都不要看他了——
关于陈江月的性格,之前有几章写到,她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保护自己在乎的人,陈近生或许会激发她黑暗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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