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没过瘾。
别了别了。大家不约而同望着屋顶梁柱,好似没看见她的暗示一样。
回到将军府,院子里的仆人被赶了出来,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现在凤凰木下就是他们的地盘。
“就在这里。”
“真的要在这里?”
“嗯嗯。”
他的夫人总有异于常人的趣味。
他通常都会满足于这种非一般人承受得住的撩拨。
作乱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腿里,她指尖的清凉和他背脊上的火舌交融,异样萦绕在他胯下。腰带掉落在凤凰木下,那满地的凤凰花上,女人的轻纱尽落,男人的长袍铺在石桌,凤凰木在艳阳下伸展枝条,婆娑树影揭盖横陈玉体,天井的凉风吹过来,吹落枝头不争气的热烈红花,落在女人肩头,顺着胸前的玲珑曲线滑到阴阳交织处。
在盛暑中带着炙热进入彼此,同样是火烈的欲望,yuhuo燃烧的漩涡,可他们感受到的确实心底的清凉,舒舒爽爽,一解心口难耐。
顶胯撞击着他的小女人,就在这片荫翳之下,那朵孤独的凤凰花落在了他们交汇紧密之上,堪堪遮挡着这片风光,舔舐着腹部汗珠,在他们中间开出似火热情。
清风拂过汗湿的背脊,夏蝉紧抱枝干,树上树下都在叫着,盈盈绕绕,磨着人的耳朵,激荡起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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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军出发之际。
“报~将军,我的粮草......”北边一直不拨款,粮草不足已经是他们最严重的问题了,但是今早他清点粮仓,粮草、腌制好的rou竟然堆得房梁那么高。
男人自己走进去看,行军月余的粮草竟然凭空出现。
“将军,是夫人,她不让老奴告诉你。”将军还没问,军师自己就承认了,邀功邀得不能太明显。
男人眺望那棵凤凰木顶,远处庭院那棵树也在看着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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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打破了镜花水月,男人从军帐中醒来,头晕目眩之际他才想起军中断粮已经多日,他洗了把脸,水中倒影的男子疤痕横穿嘴唇,一副恶煞模样,浑身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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