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去找间普通学校教,压力太大了。
张广摘了眼镜手指胡乱的擦了擦上面的水,抹了一把脸,“谁都不许动!再等等,等稳定了老师就去找人。”
脚踩大地,震感还会时不时传来,即使是轻微的,也不容忽视,白天他就观察过,周围的山都太险了,没被震死也有可能被山体滑坡活埋。
楼体塌陷的尘土和着雨水成了泥浆流过陈江月的脸颊、脖子,梁柱砸下来的时候正好砸到在了陈江月背上,压在她身上的墙块、戳穿肩胛骨的腐朽钢筋,她被串在了一块巨大的梁柱上,整栋楼已经陷到了一层,不知哪里的缝隙漏了雨水下来,雨滴、血水、眼泪全都搅拌了粉尘。
身下的小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坏人和地震吓丢了神魂,时不时传来两声呜咽。
她想要把小孩纠出来,身体但凡动一下就能感受到肩膀血rou与钢筋的摩擦,痛得她绷紧的脚背手背喉咙叫得嘶哑。
陈江月暗自庆幸,还好贯穿的是右肩胛骨,要是往左边去她可能当场就没命了。
“小孩,jiejie对不起你,害你受累了。”陈江月咬着牙,将他扯出来,还好,还好她头顶这个位置是空的,墙快搭成了个叁角状,一时半会儿不会坍塌,否则在她没有缩头乌龟的本领之前她很有可能会被砸碎脑袋。
小男孩只顾着哭,蜷缩在陈江月头顶的废墟下,现在她才是那个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了。
不对,她被串在钢筋上更像陈宗林在乡下烤的蚂蚱,她逗小孩问jiejie像不像竹签上的烤rou,可惜他们言语不通,小孩没懂她的苦中作乐。
陈江月没再看见那个男人了,不知被压到了何处,她只是暂时松了一口气。
等待是个漫长的过程,她知道肯定会有人来找她的。
等待也是她最擅长的,碉楼里的七十多年哪日不是望穿秋水,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依旧满怀期待的等着,现在有人知道她了,外面肯定会有人来的。
她看着头顶上不太稳当的巨大墙快,希望不会掉下来,希望她等得起。
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环,那是临行前秘书jiejie送过来的,只是自己手臂被压着动不了,她不知手环还能不能亮。
大侄子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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