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肌rou被殴打得青青紫紫像烂rou一样摊在身上。
陈近生用力喘了口气就痛得他发抖,身后的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捂得死死的,一点声响都泄露不出。
他们不得不战战兢兢,任何的风吹草动对他们来说都暗藏杀机,他们不得不小心谨慎。
直到七个人瞪了大半夜的眼睛,直到确定周围的风声小草树木都是无辜的了,他们才敢放松喘气,但也不敢太放肆。
七个人藏进了一处沼泽湿地,小心翼翼的靠近,天黑的深夜不会有人来沼泽地找人吧,除非不要命了。
陈近生被抬着过去,他实在是受伤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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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因为那批军火出了问题被当地的独立军扣押下来,那些人硬要说他的货有问题,涉及金额庞大,当家人不得不出面交涉,否则将会把当地的危岭产业夷为平地。
他已经在慢慢脱手军火链,但是事关危岭的业务,当地还有很多华人,他不得不赶往非洲。
谈判的路上就遇到了伏击,那些狗不仅吞了他的货也收下了别人抛过来的骨头,喂狗的骨头分量很大,狗就开始卖命了,目标很明显是要他的命。
他猜又是背后那只鬼,危岭那群老头子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了谁敢冒这么大风险,只有那只见不得光的鬼了。
只是这些脖子绑着红方巾的独立军头子喜欢以折磨俘虏为乐,他们就毫不留情将陈近生倒挂起来鞭打,挖下他的皮rou,用泥水倒灌进鼻子里,要么就是强迫他和一名大肚子的黑人妇女当众表演。
举着枪的小孩在欢呼喧闹,有些人已经搂着在学校抢回来的女学生进了帐篷,嘶吼和起哄,侮辱与欢腾,在他满身伤痕上叫嚣。
烙满鞭痕和烟头烫的手去摸怀里那张照片,不知何时遗漏在哪个角落。
这怎么可以!
这张照片绝对不能丢在这里!
它一定要回到华国!
他开始疯魔和混乱,他不能把她留在这里。
原本他想着等到更合适的时间逃跑,倒是现在他必须立刻行动,他要去找她了,一定要。
这一次,他被打得半死,血水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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