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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自己抓住了才知道这都是真实的。
上天眷顾,他梦想成真了。
陈江月捏着他饱满的耳垂,胖耳垂也有例外,不是谁都是有福之人。
他身上的纱布比她脑袋上的还要多。
陈近生手伸到她额头,还没碰到又收回了手指,“昨天晚上换药了吗?”
“换了。”
这人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差点被人撞成阿婆的柿饼,却还要关心她昨晚的药换没换。
他从枕头下递给她一份资料,是他让秘书准备的,“对不起。”
“我给你看这个不是想让你心疼我,我想说我又怎么舍得弄伤你。”出生是他选择不了的,但若是她要将他审视到底,他依旧会刨开给她看,再矛盾的捂住她的眼睛。
他就是这样,好的坏的,但他绝不允许她离开。
上面是他的病例,中英文都有,他就怕她看不懂。
陈近生在车底看到蔡鸣那会,他就想好了要用一种卑劣的手段把她招回自己身边,索性躺上了救护车。在还没遇见她那会,哪一次他不是伤得血rou横飞再自己爬起来,只是这次他不想爬起来那么快。
他又说:“你看,我不能让我的小月亮白白受伤的。”他的报应来的很快。
陈江月仰着脑袋,困住眼泪花不给它们跑出来,扯着他的衬衫下摆胡乱的擦了一把泪水。
她故意气陈近生:“哦,你的意思是我看见你也受伤了我才爽才原谅你?”
那时她有心安抚他,却被推撞到了桌子上,委屈两个字谁不会写。
潜意识中,她还会在他面前将这俩字写得大大的,之所以敢委屈不就是仗着有人偏爱。
陈近生带着她的手附在他心脏处,谁说装可怜这套男人就用不得,他陈近生就用得了,“我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
她想到昨夜隔着窗口望到的那个身影,微弱的路灯他在他头顶,弓着身子靠在车门,他们仿佛在对视,但她没有开灯他根本不知道她在看他。
陈江月想起了他蹲在地上看油画的模样,那样孤独和落寂,眼神却是专注和认真。
他们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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