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
只是还没得手,陈近生就将人压在了身下,掀开眼皮子的鹰眼清澈明朗,没有半点睡意。
“这样不就是有了。”
他将她的睡裤扒开退出了青葱长腿,扔在床尾和他的睡衣迭在一起。
“哎呀”陈江月的八月十五触不及防的就被晒了出来。
他的手从她的后臀伸到了花瓣边缘,若即若离的撩拨着,脑袋拱进了她睡衣里,一口衔住了没有束缚的乳rou,舌尖舔过樱粉的乳晕,茱萸小果还娇羞藏在乳rou里不肯现身。
躲藏的功夫不到家,没几下就被男人的唇舌津液整个撩拨了起来,热气在胸口蔓延。
这样嫩就连小rutou都还不明显的女孩,陈近生似乎丝毫没有祸害未成年的自觉。
反而点燃零星小火促起燎原之势。
动听的婴咛声在他头顶响起,刺激地他更加卖力舔弄。
陈江月被弄得开始哼哼唧唧。
陈近生用力咬了下乳尖,激的她浑身颤栗,“你是还没有断奶的小狗吧!”
男人嘴里还吮着乳尖,含糊不清答道,“嗯,要小姑的奶~”
轻飘飘的刮在陈江月心头,像猫挠一样,她难忍的扭着屁股。
啊啊啊!
该死的!
一定要在床上叫这个称呼吗!
干脆破罐子破摔,和他玩起了禁忌角色,“侄子就这点本事?”
这话好比捻着一点点手指头伸到男人面前,就这?
陈江月扭着身子作势要挣脱他的嘴巴,他反倒自己从衣服里钻出来了,脸上被闷红了一片,微醺的模样很迷人。
她想到了舞厅里被出来玩的太太们灌醉的男人,即使那些男人脸上已经一片潮红,还是会钻进桌底,让太太们飘飘欲仙。
她跟陈宗林说,以后她也要这样玩。
结果陈宗林记了她脑袋一大爆栗,那个星期扎头发头皮rou都是痛的。
她看着脸上被熏红的人,她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陈近生吻上她唇瓣和她来个有仪式感的早安吻,“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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