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沙发光亮的这一角,他将人压在沙发背椅,自己双膝跪在沙发边缘,勾着她的腿缠着他的腰,俯身而下。
陈近生最清楚她的裙子,因为这些都是他选的,在只有唇舌纠缠声响的漆黑客厅里,拉链下拉的声音都能成为美妙乐章,裙子堆在了腰间。
新式的女性内衣还未来得及被欣赏,就被男人解开了,肩带划过光洁的双臂,和月光一起挑逗着这幅身子。
但是这个男人才是挑逗的主谋。
别人看他,在国外他是那群兔崽子的大家长,是危岭集团的接班人,在国内他是电视机前的爱国华裔企业家,启夏科技的老板。
装得不食人间烟火,彬彬有礼。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天面对那张明艳小脸,香甜可口rou体的时候,他为了装饰自己的獠牙和利爪是有多辛苦。
借着月光豺狼看清了那对肖想已旧的兔儿。
未被雄性玩弄过的兔儿,茱萸小果还羞答答的埋在酥雪乳rou里,陈近生的手指几乎抓不住它们,一边亲吻,一边引诱,抚弄着挺立的乳球,揉着,捏着,松开,抓紧,如此反复,一手娇软。
指腹刮过兔儿尖尖,顶上也是软的不可思议,小哭包的泪都流到这里了吧,怎么这么嫩。
手下的人还在嘤咛,欲盖拟彰似的想要用唇舌的角逐掩饰少女的羞怯,软掉的身子拥着男人宽肩,抱了个满怀,很有满足感。
“痒~~嗯~~~”
夜里的微凉袭上了她的尖儿,自暴自弃的将双乳贴上他的胸膛,他的手被压在他们之间,松开了唇瓣,两人看着对方润泽的唇相视而笑,月光下的银丝断裂消失不见,但是暧昧还缠绵在他们身上。
陈近生还没被收养之前,在唐人街因为拒绝吸食白粉被打得半死后,翻遍恶臭的垃圾桶都没有找到一口吃的,有个华人小店的老板可怜他,给了他一只白面做的包子,刚出炉的,又软又烫,他当时满嘴血,舌头被磕得七八烂,硬是没尝出来什么味的。
但那是他少年岁月里吃过最香的。
现在嘴里舔舐着她的乳,满嘴她的温度和香气,舌苔扫过尖尖,舌尖终于挑起了那颗小茱萸,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乳,啊,他多么贪心,这都是他的,多美味,他一定好好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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