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雪绒花松开了紧抓的花托,跌入满腔热忱的烈火中。
程谓刚把双脚放上地面,薛寻野就挤开他的膝盖,双臂攀上了他的腰身。
强大的alpha像个需要被安慰的孩子趴在他的腹部,自下而上目光如炬地抓着他控不住细微表情的脸,在他最是动摇时向他讨要更多:“程先生,能给我一点安抚信息素吗?”
程谓的注意力就这样从电视中的新闻播报彻底转移到薛寻野身上。
他不知何来的怜悯,可能是看到新闻中奔向家人的小孩想起了曾经一无所有的自己,也可能是薛寻野的认错态度良好,他给了alpha想要的东西——平常吝啬给予任何人的安抚信息素,还有俯下身的一个不知到底谁更需要的拥抱。
遽然唤醒两人的是贴着茶几玻璃疯狂振动的手机,薛寻野下意识就要把扰人好事的来电掐掉,程谓先他一步夺过手机接通电话,来电人的声音迅速扑灭了他眼里刚燃起的焰火。
第26章 可以试试
老大复工的第三天,工作室的整体气氛持续低迷,早会上程谓站在圆桌前痛批了一顿效率低下的员工,散会前两手撑着桌面,在众目睽睽下低头沉默漫长的半分钟,然后轻声说了句抱歉。
那根垂在肩上的金色防滑链仿佛失去了平日的光芒,程谓转身上楼后大家都按捺不住离了座聚拢在邢嚣的座位旁打探老大的情况。
邢嚣用食指关节搓着下唇沟思考良久,工作室里公认他是最了解老大的人,但其实他对程谓的了解也只停留在一些很浅的层面,例如他知道程谓对邓叁有别的看法,但没料到程谓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骇人听闻的非法移植腺体事件查得水落石出并端到公众面前。
再或者他为了陶珰珰违反工作室规定而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但没想到程谓只让他上交三千字检讨,另外再从工资里扣除无关痛痒的两千块。
哦,也许问题出在程谓周末朝他提的那个疑问上:“六千万和诚信也没那么重要是不是?”
迫切要用六千万换一副高等级腺体的郑恢弘又给程谓打来电话,这是近段时间里郑恢弘催来的第十二通电话,程谓不胜其烦,按下接听键后把手机放在一边。
扬声器中传出郑恢弘铿锵有力的声线,果决地问他什么时候能把薛寻野交出来,如果再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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