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时被薛寻野扳过了脑袋,眼镜的防滑链被他粗鲁弄断了,金色的链子长长地坠在锁骨窝里又痒又冷,末了薛寻野还用它打了只闪着金光的蝴蝶结放在程谓唇边,一手举起手机一手捏着程谓的左右腮帮让他嘟起嘴拍个照,如果程谓不听话那薛寻野也只能让自己不听话了。
程谓迫于羞辱看向镜头,等薛寻野拍完照片,他低声说:“你别把我的照片和……你取证的那些东西放一起。”
薛寻野设置相册密码的手一顿,输入和笔电相同的密码,将手机扔在一边又拱上前和他接吻:“好好,来我们再编个三对翅膀的蝴蝶结。”
防滑链什么时候打了死结的不知道,眼镜什么时候被摘掉的也不清楚,整个接吻的过程,程谓兴致都很低,仅有几次微不可察的迎合都是为了让薛寻野除了接吻而忘记更深一步的事。
兴许是薛寻野的易感期快到了,释放的信息素比往常还要灼热,热浪从四面八方涌向他,将他的皮肤烫得生疼。
程谓今晚心情不佳,很多方面的原因。
他接吻不闭眼,睁着眼冷漠地和薛寻野对视,思考薛寻野标记的那个omega是谁,可能是景桉,那个小明星看起来很乖,估计让摆什么姿势都愿意。但是小明星行程太密集了,薛寻野抱不了自己心爱的omega,就只能在他这半个敌人的身上发泄。
印象中他好像也跟谁这样亲密过,程谓记不起来了,兴许是梦里的事,他的梦千奇百怪,有时会在杀戮基地开辟雪绒花园,有时会躺在工作室的会议圆桌上淋雨,有时会穿着高中校服搂着一个看不清脸的alpha撒娇,还不止一次。
从程谓的直视中薛寻野读不出任何心动的内容,察觉到他的omega心不在焉,他泄气地解开牵引绳丢到床下,抱着程谓躺在被窝里:“是我吻技太差吗,你总是不专心。”
程谓推开他,翻过去背对着他,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光看自己手腕上被勒出的淡红痕迹:“你去狗笼睡。”
“不要,太硌背了。”薛寻野重又抱上来,“我今晚挺累的,让我躺一晚上的床吧。”
门漏了条缝儿,檀宥起夜经过听了一耳朵,目不斜视撇了撇嘴,这瞎编的鬼话也就程先生才相信。
第二天程谓起床时客卧已经空了,落地窗帘向两边敞开,窗外天气不错,冬阳暖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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