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冉这么蠢,为了发泄就要那点遗产,以为这样就能要挟她吗?愚不可及!
白冉看着白灿灿的哭脸,盯了足足有一分钟,目光太过平静,看的人有无端有些生惧。
白灿灿:怎、怎么了吗?
白冉摇了摇头。
要是真的这么舍不得这遗产,那大可硬气不交换,天大的事情,给白浩打个电话,大哥向来将白家公司看得重,就算是哭着求着让他回来处理,也是可能的。
白冉打开笔盖,在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笔走游龙银钩铁画,利落干净。
说到底,白灿灿是舍不得白家能给的荣华富贵罢了。
不过白冉向来是别人不来招惹,她连嘴都懒得动的人,看破不说破,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