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我做什么事我乐意,我宁愿他做一只雏鸟,我保护他就够了。”白子木一个转身,手中长鞭乍现,内扣的手向前一甩,风动了。
刚刚长鞭所及之处下面的地层裂开了一条极大的裂缝。云烟也被劈开,一个浅浅淡淡的黑影逐渐在白子木身旁变得清晰。
“我早就让你跟着我,你偏不听,一个人在人界游荡作甚,一个跟你的颜桦一样什么都忘记了的女人,带着一个拖油瓶,开个什么客栈有什么好的。我可没有忘记你当初对我的好,但是,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黑影浑身上下无处不黑,脸上也是一团黑雾,什么都看不清楚,白子木倒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目光尽量避开他,免得污染了自己的眼睛。
“怎么,上次我让着你就得意忘形了?还想打过?”白子木也不看,两手中长鞭一抖,道:“如饮可是好久没饮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