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冲洗完伤口后,他们便默契地一同离开了厨房。随即,安室透便从医药箱里拿出了烫伤药,坐在少女跟前、那张比她矮一截的小凳子上,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白崎曦上药。
他俊眉微蹙,一语不发,但神色及其专注认真,给她涂抹药膏的动作也相当轻柔,生怕弄疼她一般。
毫无疑问,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温柔以待的白崎曦这下真的是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欲图打破沉默的少女抿了抿唇,有些小心翼翼地呢喃道,透君不要这样说自己,你才不是病得不轻的醉汉呢
病得不轻可能算是,但醉汉她才不承认呢,一般是经常酗酒酒品还很差的人才叫醉汉吧,偶尔放纵一次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一想到他之前的脆弱模样,白崎曦凝望着安室透的目光眸底,又忍不住划过一丝心疼和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