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跑走,曲甲第都没叫。
她受不了,若他没失忆,直接跟她说“我们找个地方搞”也比现在好,别这么折磨她。
她从小就受不了,在别人逗完她取笑丑鬼脸红了时起就后遗症犹在,难受的感觉盘桓在她身体里,马上就要呕吐出来。
她坐在马车里,感觉马车颠簸了一下,如获大赦:“小甲,走。”
覃隐轻轻掀开帘子,如水眼眸好奇凝视:“你怎么了?”
怎么阴魂不散啊。
她还是端起仪态:“公子……想起家中有事,家人催赶回去,失陪。”
“出什么事了?我可以帮忙。”说着竟要坐进来。
如果是以前的覃翡玉,他想做什么都有心理预期,现在的他只让她瑟缩躲闪,有意相避。
“……不用。”暂时找不到理由,就说出这两个字。
这间破破小小的马车车厢,容纳两个成人,有点挤。
覃隐道:“刚才在想是不是在下冒犯了,反思了下那番话,确实不妥,虽然跟姑娘有过身体关系,但姑娘如今为良籍,不可轻浮,所以想来道个歉。”
他略微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模样。
“覃……翡玉公子,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覃隐怔住,她的眼是漉湿但坚如寒冰的。
“姑娘是讨厌我吗?”他垂下眼眸。
她没有立刻回答,他低落道:“可我们上次……姑娘没有不愿意,我也并没有强迫姑娘。”
“不是。”她道。
她知道她如果说是,他就会问哪里讨厌,改就好了。
陈玞说:“你很好,是我不与比我优秀的人来往,使我自惭形愧,相形见拙,因此,除非翡玉公子不是翡玉公子,而是如李沅、纪道雍一样的人,才有可能深交。”
覃隐没听过这样的理论,目直微怔。
“我明白了。”他低头,掀开车帘,从马车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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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奇怪。”曲甲第驾着车说,“人人都想跟优秀的人交朋友,你却说他太优秀。”
他刚在马车外面等了一会儿,等他俩说完话,就都听到了。
“正常人都当作是借口,知道是借口,也就走了。”陈玞撑着下巴看着窗外道。
“那他就这样走了呀?”深深遗憾的语气。
陈玞也有点恍惚,他就这样走了?此后再不会有交集了。
但若要问她倒退回去一刻钟前还会不会这样做,还会,她不后悔。
只要想想,若不是她,过段时间换个人他也是这样对待她,撷取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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