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你怎么来了?」
看到把自个花梨木雕花架子床当自家床铺,任意躺卧的白衣少年,自认为好修养的黎玉笛眉头一皱。
这样的情形不只一次,次数多到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误把他的宅邸当她的清风斋了。
自从与黎府隔墙而居后,这位皇孙贵胄越来越「随意」,那随处可见的身影叫心眼不大的黎大小姐很想试验「新药」,看是脱一层皮好呢,还是生疮长恶疔?
她手上的毒药上百样,缺人试药。
「没有爷的出手,你之前的戏就演不精采。」皇甫少杭面不改色的噙着笑,一副「有爷就搞定」的神情。
他指的是敬贤堂牌匾无人移动却无故掉落一事,没他的出手相助哪唬得住一干无知妇孺?把人吓住了才好拿捏,他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