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血后短暂昏厥,等再醒过来时嘴就有点歪了。
「爹,你不怪我吧?」她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把老夫人几乎活活气死,可老夫人继续活着,便是二房的桎梏,摆脱不掉的伽锁。
黎仲华闻言一笑,满眼疼惜,「怪你干什么,你祖母从年轻时就是个强势的人,不把一切掌控在手中就不安心,她习惯当家做主,不允许别人忤逆她的决定。」
他唯一的反抗大概就是娶妻那件事,母亲用不出席来表示不承认这门亲事,因此二拜高堂时硬是少了一位,连隔天敬茶也佯装抱恙,说被新媳妇克着了,让他赶紧休了她。
「我们真的要搬出去吗?」她在外置办的宅子也该整理整理了,栽些花木,再买一些下人,打些花梨木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