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吃饭。”
雷浮潮:“那就得考虑市场,那就舔。”
徐江流:“非得舔吗?你觉得我水平究竟怎么样?”
雷浮潮:“不赖,但是作为没有粉丝基础的新人,非舔不可,否则我建议你换一家公司。”
徐江流:“(怅然若失地)我试过好几家公司,都被pass掉了。”
雷浮潮:“舔吧。”
徐江流:“非得舔吗?我觉得我很强。”
雷浮潮:“我是古典乐指挥系出身,我也觉得我很强,有一年我穷得没钱去医院看病,胡总给我出示了一张工资单,我就在这里了。”
萧凭:“……”
徐江流:“好吧,我试试。怎么舔呢?”
雷浮潮耐着性子给他举了个例子:“比方说你喜欢一个人,你挖空心思地每天对他好,但是他对你不屑一顾,骂你轻视你还绿你,你依然无怨无悔,直到被彻底甩掉还在独自唱悲伤的情歌怀念对方,这就是舔狗了。”
徐江流想了想,评价道:“这也太不真实了,哪有这么犯贱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