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时时锥心。
他默默跟在她后面,就像是一只孤注一掷的受伤狼崽子,委屈,可怜,却又时时提防着。
舒婵见了,那颗所剩不多的良心又摇啊摇,摆啊摆,终是摆到了面具兄那边:虽不知这兄台到底遭遇了什么,但人艰不拆,指不定人家现在想起了什么难堪之事,或又是忍着她不知道的疼痛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家刚刚救了自己,别让老天以为自己是忘恩负义之辈,错劈了自己。
曾几何时,她也是扶老奶奶过马路得过小红花的人!
舒婵便对他好声好气了些,语气也柔和了起来:你便在旁边看着,别让伤口沾了水。
池玉听话的坐下,还乖乖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奉献给舒婵:给你。
舒婵接过,也不矫情,从旁边找到一根竹子吭哧吭哧的削了起来。
池玉默了默:姑娘是哪家的?我叔父乃大理寺卿齐刘海大人。
舒婵:我家阿爹曾任云州府尹,新调京都为京兆尹。
这年代介绍自己都是拼爹拼家世是么?果然是城里人。
舒婵抿了抿唇,忍不住朝他问:齐公子,你可知道福禄侯池子玉大人?
池玉听见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挺了挺背,严阵以待:他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之前觉得无所谓,现在却悔不当初:才华横溢的忠臣和jian诈狡猾的jian臣,不用想也是前者好娶妻。
虽则舒婵昨日还在客栈为他辩论过,相信他的为人,但三人成虎,终是祸害。
她回去后就该要面对那些流言了。
必须要未雨绸缪!
他脑子里闪过那些对党散播他的话,第一条便是残害忠良。
池玉咳嗽一声,发自肺腑的道:池大富池子玉大人,一直怜惜弱小,惩jian除恶。
舒婵那眼睛就亮了起来,便好像万里长征遇见了老乡,恨不得两眼泪汪汪。
她蹭蹭的挪了挪屁股,朝面具兄靠近一点:你真这么觉得?
然后又觉得根据城里人标准行为准则,自己现在的行为代表着舒家的立场,十分努力的表现出不在乎,小眼神却瞪的圆圆的,神采飞扬:我就是觉得,平叛云州的将军,怎么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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