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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殷,虽说女子彪悍不输男儿,不过男子娶平妻,纳妾,也算稀松平常吧。我怎么就惨了?
虚渊拍案而起:可那纳妾的人,是温谯啊!当年他为了娶你,可是在鹿鸣宴上,当众立下誓言,此生只你一个。你说你体弱,恐不长久,他当即就道,即便此生无子,也绝不纳一人。结果呢?你这才嫁进来两年,多的是成婚好几年,没有孩子的。他们这就火急火燎的要纳妾,不是骗婚吗?
不过,温谯现在也不在京中。等他回来,自然是要遣那两个女子离开。你也不必挂在心里。等闹过这一场,你家老夫人往后就能消停些了。
珈若没吱声。
虚渊留了一会儿,让她过几日进宫去看皇后娘娘,又约珈若出门去看杂戏。
秦鸾劝说,县主刚落了水,还是不要出门云云。哪知道,虚渊立刻来了劲,鼓掌拍案,兴奋莫名:
去,怎么不去!今天是闵国世子安排的杂戏,那可是一场大戏,光台子就搭了好几天,各国最出名的杂耍艺人都请来了,京中泰半的人都要去。快快,鸾儿秀儿水儿,给你家县主穿的素淡些,多抹点白粉,去那儿露个脸,叫所有人都看见这小可怜黯然神伤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走!
虚渊一番生拉硬拽,珈若只好换了一身窄袖胡服,上了虚渊的马车。
哪知道,二人刚到大阳居,就见虚渊的夫君王沛立在园子外边。
王沛出自太原世家,与虚渊本就是政治联姻。
虚渊一见了他就扫兴,横眉冷眼的问:你怎么来了?真是,哪哪都有你!
王沛原本笼着手站着,一见虚渊,自然伸出一只手,拉她下来。
谢礼兄请我来,恰好刚到。
虚渊更气了:这谢礼真烦,自己纨绔就算了,偏偏要叫你一块玩。去哪里玩不好,偏偏每次都要挑我喜欢的地儿,害我走哪都碰见你。
恰好此时门口又停了一辆马车,谢礼脖子上绕着女子披帛,脸上被涂了一脸口脂,被两个美貌舞姬簇拥着,从车上下来了。
谢礼远远的就跟王沛招手:润之兄,真巧!你也来看杂戏?
王沛:
真他娘的不巧了。
王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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