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你莫多想,只要有了孙儿,将来你和红果的事,我再也不管。你也不必上我跟前来伺候,和他两个,自在过你们的小日子去吧。
珈若轻轻问:当年您嫁给温谯之父,婚后五年无一子一女。您可曾想过要给他纳妾?家中长辈可曾要给他纳妾?
麦氏一拍床榻:他敢!我打断他的狗腿!再说了,我身体康健,又不是不能生
麦氏说到这里,也觉有些亏心,可主意依旧不改,反而更强硬:
严氏,都不必说了,就这样办吧!既然你能容下应娘,那就双喜临门,再给红果纳一个家世清白的好孩子。
珈若没有推辞,来者不拒,笑眯眯的收下了。
人多,才热闹嘛!
麦氏火急火燎,唯恐珈若反悔,当晚选了个好时辰,就让人一顶软轿,把那姑娘抬进了府。一并安置在刘应娘的院子里,对门住着。
麦氏一门心思扑在繁衍子嗣上时,秋池已经将嫁妆私产,都清点完毕,另外照珈若的吩咐,重新造了一册副本。
珈若晚上用了一碗鸡汤银丝面,又从秦鸾那儿央了半个韭菜鸡蛋春卷来吃。吃过饭,才换了一身松绿绣竹叶的披风,点了竞秀和透水二人,审问刘氏。
秦鸾早猜到些端倪,竞秀还有些畏手畏脚:
县主,您才应了老夫人,将刘应娘收下了,此时又难为她,若是传出去,老夫人又要多话。
珈若略一颔首,示意竞秀过去,自己在廊檐下落座,怀里抱了猫儿顽:秀儿,你来问她,老夫人落水当日,她在何处,在做什么。
刘应娘生的细眉长唇,一张嘴涂的红艳欲滴,娇娇媚媚、歪歪扭扭的站着,眼风乱飞,时不时的拿帕子擦一擦脸颊,浑身上下都散着nongnong的香粉味儿。
竞秀问了几句,她便顺着院子里的石桌,往下一滑,软软的跪了下来:妾如实说了,夫人也不肯信,没奈何,妾是轻贱人,要在您手底下讨生活,您横竖发落了便是。
竞秀最厌烦这种矫揉的货,偷偷觑了一眼珈若的神色。珈若却根本不气,反而饶有兴味,真跟看戏一般。
这刘应娘,就是那戏台上唱作不佳、装模作样的小丑。珈若何曾会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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