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出去。
姑爷最疼郡主了,你留在这里,又能做什么?让姑爷和郡主单独待着吧。
帘子重新放下,外面那生机盎然的世界,和里头这被药气熏就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也隔开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温谯。
温谯脸上再没有温情脉脉,也没有半点属于真情夫君的耐心,连眼神都在一瞬间冰冷。
他搁下药碗,叫了一声珈若。
珈若挣扎了一下,想应声,可她病的太久了,喉咙都被死气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勉强含糊的应了一声。
前日说浑身疼,手脚都动弹不得,今日就病的说不出话了?时候快到了吗?
温谯似有所思,又言语试探了几次,确认珈若现在已经病的不行了。
他这才温吞吞的细语:珈若,你我成亲七年,我对你如何?
珈若心想,无微不至。
满京城的人,都说她嫁了个好夫婿。这几年,谁家的姑娘要说夫婿了,都要把温谯扒拉出来比照:不要家世显贵,不要财产万贯,不要学富五车,不要容貌俊美,只要能像温谯对珈若一半好,就足够了。
可今天,温谯这语气似乎有些不寻常。
大概是人要死了,珈若有些过于敏感。
果然,温谯依旧是那副温和稳重的模样:珈若,当年你祖父为救先帝而死,七年前,父亲叔伯堂兄弟十余人,又为救驾陛下而死。整个镇北侯府,就剩下你这么一根独苗苗。可镇北侯府覆没,你身子不好,无法生育,陛下痛失良将,也无从安置你。我既为人臣,为君分忧,遂向陛下求娶。这七年来,我奉妻如事君,从无过错。
他不疾不缓说完,顿了顿。
珈若听在耳朵里,仿佛一个颠倒黑白的炸雷,偏偏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骂:狗屁!狗屁!狗屁!
温谯继续言道:每年夏秋之交,你都格外不好。今年也如此。我侍奉你许多年,也习惯了。可今年又有些不同,我母亲身子骨不大好,因为你的病,也cao心的日夜难安。因此,有一桩事,请你允准。
我在外有一妻,贤惠淑雅,还有一子,天真活泼。陛下若派人来瞧你,烦你在于公公面前点点头,让他们母子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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