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好像已做出某种决定,他收了收肩膀,又放平,将囊袋扔到一边。当他开始转过身来时,雷切尔闭上了眼睛,闭得太紧以至于眼皮底下直冒金星。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又回去,但是她不能看。过了1分钟,也许两分钟。雷切尔的眼睛有些痛,便松开眼皮,最后睁开了眼睛。
她应当再一次感谢上帝。他坐在房子中央的草垫上,长长的弯曲的背对着她。他双臂抱膝,脑袋低垂。他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也许5分钟;逐渐地,雷切尔不禁对他产生了怜悯。她想伸过手去,抚摩他,安慰他。她要到他身边去,对他说些宽心话。作为一个精神分析医生,她已经听到了许多关于男人身上的兽欲,并且理解这一点,理解压抑和挫折的紧箍。接着,她作为旁观者和侦察员的身份又占了上风,使她羞愧难当。
她想对纳努附耳说他们该离开了,但还没来得及这么做,屋里传出了脚步声。
她听到了爱特图的细微声音,但看不到她。你没去,莫尔图利?
他转过头,他看到的景象使他的黑眼睛大睁开来。没;没;我没去。
你仍然要你的爱特图?
我必须爱,他激动地说。
那就到我这儿,她的声音消失了,她回到卧室去了。我等你。
雷切尔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莫尔图利已经站了起来,转过身来朝着她。雷切尔感到胳膊和胸部都在颤动,呆呆地看着这个巨大赤裸的动物走过来,离开她的视线和房问。
雷切尔仍然盯着空了的房间,憎恨爱特图,发誓不做她的胜利的目击者。接着,卧室里传来的声响使雷切尔回过神来。声响发自爱特图的喉咙,毫无节制。是一个女人痛疼混杂着快活的呼喊,这声呼喊溶入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雷切尔感到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呼吸有些困难。她离开墙,将老太婆那只抓住她往卧室那儿拽的手甩掉。雷切尔转向纳蒙,从他身旁挤过去,几乎连他也带转过来,跪到地上,摸索着逃身的出口。摸到了,她将门高高掀起,站起来猫着腰爬行,钻出了假墙,摆脱了主事会,摆脱了交配的野兽。
她一个踉跄站直身子,撒腿跑进场地,一口气跑到小溪旁,站在两支火炬之间,狼狈不堪,胡乱喘着气。
过了一会,她的心脏停止了狂跳,颤抖也消失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