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土著郎中。她还看出,奥维尔也是在用力听,精神状态比她自己还要糟。他的插话,他对村民的懒散行为的挖苦,一直不断而且尖锐。令雷切尔吃惊的是,奥维尔作为客人竟能如此反对主人的意见,并且他的这种好斗态度竟没有引起哈里特的注意。雷切尔飞快地一次又一次得出一个印象,奥维尔很想同哈里特吵一架。雷切尔估量着她的这个印象的准确性。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找到借口同哈里特打架?
雷切尔突然发觉只差10分钟就9点了,她必须赶快去参加主事会的会议了。她把未吃完的饭碗推到一边,站起身。我讨厌吃了就跑,哈里特,但今晚我要代替莫德参加一个项目,没时间了,饭很好吃,下周我来做饭。
她走到她挂在窗旁的小镜子前梳头发。
我也得快跑了,哈里特说。诊所里有事。
奥维尔大声地嗤之以鼻。我想同你谈谈,哈里特。
真乖,哈里特漫不经心地说。任何时间都成,奥维尔,就今晚不行,我得换工作服了。你能做个好孩子,收拾一下残局吗?两位明天见。她跑进后屋去了。
从镜子里,雷切尔看到了奥维尔的脸部。一脸严肃,眉头紧锁,看着哈里特溜走的那扇门,脸上透着一股火气。雷切尔好奇地转过身来研究奥维尔。
出什么事了,奥维尔?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没事。我只是在想护士们的事。她们在弗洛伦斯南丁格尔时代顶多不过被看作妓女。
对雷切尔,这种评论如果不是别有用心就等于废话。你是指什么?雷切尔问道。
只是说至今没有什么变化。
噢,真的,奥维尔;她想说点什么,还没说完一句话,他已经拿着要洗的饭碗走到门外去了。
雷切尔纳闷儿,是什么促使奥维尔行为神秘,对哈里特怀有敌意,对护士发表孩子气的议论。雷切尔真想弄弄明白,但没有时间与同室谈了。差3分钟9点,她要迟到了。
她抓起笔记本和铅笔,迅速走到场地上。奥维尔不见了。在溪流对面,3个男人蹲坐在火把下玩一种游戏。再远处,一名妇女顶着一件陶器走过桥来。除了从马克和克莱尔举行晚会的草房的窗子里传来录音机播放格什文《蓝色狂想曲》(在这个地方是多么不协调!)的旋律外,村子里静静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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